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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曲練捎來了信，是在兩天後的事，信上除了一行字外，還有兩滴淚痕，三滴乾涸的血跡─是曲練被打到吐血，邊飆淚邊咯血的結果。 程含玉憤而揉爛短信，嘴裡溢出低咒。 「曲無漪到底在做什麼?!他是真的想死嗎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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