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你想做什麼？」別說來看她，這種話再過十年她也不會相信。
「爸真的只是想來看看妳。我知道我對不起妳和妳母親，還讓妳們在外頭吃了那麼多苦。」近來午夜夢迴時，他總是不期然地想起好久以前的事，在他還沒遇到小瓊之前的事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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