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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脖子處傳來的刺痛感，深刻警告一向以暴力對待妻兒的陳又財，今天的局面不再是他說了算。鬆開抓在妻子頭髮上的手指，像個敗陣夾尾的喪家犬，彎屈膝蓋卑微地跪在吳滿月和陳文彬的面前。
「道歉！」
「文彬，你……你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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