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離開之前，他給了我一張一千元的支票。他說這是獎金，他告訴我他一定要我收下。我沒有和他爭論。錢如果自動送上門來，就把它收下，放進口袋裡。在我心目中，我還是個十足十的警察，我還記得該怎麼做。
大約在午餐時間，我打電話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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